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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10月7日,美国纽约西奈山伊坎医学院和爱因斯坦医学院、英国爱丁堡大学、澳大利亚西澳大学、西班牙国家癌症中心的Julio A. Aguirre-Ghiso团队的研究人员,在国际知名期刊Cell(IF:45.5)发表了题为“Lung-resident alveolar macrophages regulate the timing of breast cancer metastasis”的研究性论文。发现肺泡巨噬细胞(AM)会诱导DCC休眠,并且这是由DCC和AM之间的TGF-β2-TGF-βRIII信号传导介导的,随着癌细胞的进化,DCC下调TGF-βRIII表达,与AM的互作降低,使得其可以逃避免疫控制。
扩散性癌细胞(DCC)可以在癌症早期扩散,并保持休眠状态长期存在于其他器官中,直到出现癌症转移症状,如乳腺扩散性癌细胞可以在肺部中维持长期休眠状态,但是其中的机制仍不清楚。
研究人员首先利用单细胞RNA-seq检测了早期和晚期DCC如何影响肺部巨噬细胞的转录组,发现稳态的肺泡巨噬细胞(AM)是早期DCC肺部定植时的主要巨噬细胞类群,这些AM表达细胞周期基因,说明具有自我更新潜能,晚期DCC会导致AM的炎症基因上调。接下来他们检测了AM的定位,免疫荧光结果显示,DCC定位于肺泡腔中,并且与AM相邻甚至直接接触。在小鼠肺部中,AM与DCC物理互作,并诱导间质样(M-like)表型。然后他们利用体外3D共培养模型来检测AM和早期DCC前体细胞互作如何影响癌细胞行为,发现AM和早期DCC共培养会增加扩散性间质细胞样克隆数目,并导致生长抑制,表现为克隆形成减少。因此,早期DCC可以在与AM互作后激活间质样和生长停滞程序。他们还检测了晚期进化的癌细胞,发现它们在与AM接触后虽然仍表现出间质样表型,但并不出现生长抑制。上述结果表明AM可能创造了一种促进DCC休眠的微环境,作为一种低于癌症转移的屏障,并可能随着癌症的进展而逐渐消失,而且早期的DCC可能可以促进AM维持这种状态。于是研究人员使用荷兰LIPOSOMA的巨噬细胞清除剂Clodronate Liposomes氯膦酸二钠脂质体(货号:CP-005-005)耗竭/清除了所有的AM细胞,2周后检测发现并不会影响肺部DCC的数目,但是增殖的DCC数目显著增加。因此,敲除AM细胞可以唤醒沉睡的DCC,促进癌症转移。
然后他们通过RNA-seq来分析不同细胞类型之间的配体-受体互作,发现Osm-Osmr/Lifr和Tgfb-Tgfbr可以调控AM功能和癌细胞休眠。然后他们对DCC前体细胞进行了基因编辑,使其编码三种不同的靶向TGF-βRIII和OSMR的四环素诱导的shRNA序列,通过尾静脉注射到小鼠体内,发现敲降TGF-βRIII可以显著促进癌症肺转移,而敲降OSMR不能唤醒沉睡的DCC。因此,AM是通过TGF-β来诱导DCC休眠的。接着他们发现晚期DCC与AM的互作显著降低,并且TGF-βRIII的表达量也显著降低,过表达TGF-βRIII可以恢复AM对晚期DCC的生长抑制,因此,晚期DCC通过下调TGF-βRIII和降低与AM的互作来逃避AM诱导的休眠。
因此,该研究结果表明,肺泡巨噬细胞可以充当乳腺癌转移免疫屏障,诱导并且维持播散至肺部的乳腺癌细胞处于休眠状态,转化生长因子β2信号传导下调,可使癌细胞能够克服巨噬细胞产生癌症生长抑制作用。该研究结果为催眠乳腺癌细胞、避免乳腺癌转移奠定了基础。
原始文献
Dalla, Erica et al., Lung-resident alveolar macrophages regulate the timing of breast cancer metastasis, Cell (2024)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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